当前位置 >> 滇西抗战

历史亲历者回忆日军兽行

发布时间:2011-12-21 10:16:11

  历史亲历者回忆日军兽行

  据学者统计,日本侵略者杀人的手段多达百种以上,可谓集古今中外残酷手段之大全。诸如枪杀、刀劈、砍头、刺刀挑捅、铡刀断头、活埋、水淹、大卸八块、五马分尸、二马分尸、刀刺肛门、开膛破腹、剐人剥皮、电磨粉身、火烧水煮、冰凉活人、铁钉贯顶、铁锅焖人、四肢钉墙、乱刀划面、剖腹灭子、活人解剖、毒气杀人、细菌实验、以人作靶(练刺杀或射击)、摔布袋(人装入麻袋反复摔打致死)、挖眼、割耳、割舌、剁手、剁脚、割乳房、刀刺阴户、竹签钉阴茎、点天灯、坐飞机(人坐在手榴弹上引爆)、烤活人、滚钉筒、军犬咬死、军犬舞(群犬撕咬活人)、枪刺挑杀婴儿、水煮婴儿、水田倒插婴儿、摔死婴儿、活劈孩童(用手分撕成两半)等等,不胜枚举。侵华日军把杀人作为儿戏,有的日军官兵竟杀人喝血、吃心肝、吃活人脑,杀人祭军马、杀人喂马、以活人填沟渠过军车,这类罪恶兽行,经常发生……要想在5000字左右的篇幅内全部展示这一切,根本不可能。于是我们选取了一个地区所发生的部分事情,希望能起到窥豹一斑的效果。这个地区并不是受日军残害最严重的地区,相反,是比较轻的地区,那就是滇西。

  见证人:周光永1931年生,云南腾冲县人,在滇西抗战时加入便衣队,俗称“娃娃兵”,经常深入沦陷区搞情报和侦察。两个日本兵竟然当着母亲的面将女儿强奸   我今年76岁,日本人占领腾冲的时候,我只有12岁。我的舅舅叫刘仲伦,就是被日本人绑在树上用刺刀捅死的。日本人来的时候,我去逃难,在小溪乡碰上了中央军的部队,一个长官模样的人问我:“小鬼,你是不是本地的人?”我说是,他就很高兴,说:“参加我们的便衣队吧,我们正需要像你这样的小家伙。”我就当兵了。我的任务,就是利用自己年龄小又是本地人的优势,在腾冲为远征军搞情报。那会儿我小,什么都不怕,穿上身烂衣服,哪里都敢闯。在腾冲,鬼子把以前的英国领事馆搞成了自己的司令部,把文庙搞成了宪兵队,文庙里还搞了鬼子的慰安所。开始我也不知道那里有慰安所,但经常见些穿得像妖精似的女人出出进进,那些女人每次出来,老百姓都躲哟。后来知道,这些女人大多都是朝鲜人,日本女人很少。说起日本人在滇西干的坏事,可真是一句话说不清楚。但我印象最深的,莫过于日军强奸妇女了。我记得逃难的时候,大媳妇小姑娘的,都要往自己的脸上抺把锅渣,把头发理光,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当时我还小觉得很奇怪,干吗要把自己搞成那个丑八怪的样子?后来我当了“娃娃兵”,回到沦陷区为中国远征军搞情报,见的多了听的也多了,才逐渐知道原因。下面,我就把我所知道的日军强奸妇女的暴行说说。龙陵黑坡的一对母女,在大山里逃难时遇到了搜山日军,母女两人都裹着小脚根本跑不快被日军抓获。两个日本兵当即兽性大发,竟然当着母亲的面将女儿强奸,后又强迫他们抓来的另一个百姓去强奸自己的同胞,这个人跪在地上求日本人不要让他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结果被日军一枪打死。1942年6月,龙山卡新婚妇女杨美英,被日军用卡车强行拖至大垭口,被近百名日军轮奸,次日浑身不适,而后暴毙。就这样,野兽般的日军还是不肯放过,对尸体又进行了轮奸,然后剖开其下身“观察”。倒淌水村的杨石英、王美玉两妇女,被日军当着她们丈夫、家人的面进行轮奸,发泄后捅死。1942年11月14日,镇安阎家寨的妇女段召坤,已经年过4旬,给驻当地日军送马草,结果被日军诬陷说偷了一只竹篮,两名日军当即把她的衣服扒光,用锋利的竹竿从她的阴部插入其肚子,然后拖着竹竿走,段召坤一面惨叫一面呼唤着自己孩子的名字。敌人见她没死,又挖坑将她活埋。两个鬼子还轻松在坑顶的浮土上蹦跳、小便取乐并狂笑不止。松山寨子李广的妻子当时已经40岁了,日军准备抓其做慰安妇。此时,她怀里抱着个5岁左右的女儿,肩上背着1岁的小儿子。两个孩子见妈妈要被带走,又哭又闹,不肯让日军把母亲带走。日军不耐烦了,当下就开枪射击,子弹穿过母子二人的胸口,再穿到小姑娘的脚下,母子当场死亡,小姑娘受伤被遗弃在地,后被好心人收留。日军在发泄后,竟要其亲人也去行奸或要他们牵来牲畜兽奸。在腾冲,日军同样作恶累累。1943年2月,几百名日军扫荡保家乡,一路走一路奸,连老人和孩子都不放过。甚至为了强奸,先用鞋底把老人的阴部打肿、把孩子的阴道撕裂再行奸。仅这一次他们就奸污妇女128人。更残忍的是,鬼子在奸污后觉得不过瘾,竟用刺刀捅死两人,又用气枪插入妇女阴道打气胀死3人。还有一次,22名日军轮奸了一名陈姓少女,使其小腹胀如腰鼓,后被老人们用擀面杖压着肚皮才把污液一摊一摊地排泄出来,她疼得满地打滚;腾冲县城里的一位妇女被日军抓住后,竟当着其一家人的面强奸,强奸后又强迫其亲人打水清洗,再把污水顶在脑袋上端出去倒掉。还有的日军在发泄后,竟要其亲人也去行奸或要他们牵来牲畜兽奸,稍有不从,立即就用刺刀捅死射杀。日军真是干尽了难以想象的丑恶勾当!

  见证人:段培东1934年生,腾冲县小溪乡人,8岁时亲眼目睹日军占领腾冲,目击日军烧杀抢掠。现为腾冲作家协会会员,被誉为“滇西抗战的‘活资料’”。腾冲陷落的历史,就是腾冲百姓的受难史———从1942年5月到1944年9、10月间,滇西百姓吃了太多苦,受了太多罪。下面我就说说日军占领腾冲后的十种主要杀人方法。用刺刀戳死,这是日兵最喜欢的一种杀人方式,最能“显示”出日本兵的“武士道精神”。1941年5月,我在逃难时就亲眼看到一群日兵用刺刀向一位手无寸铁的年轻人戳去,直到把那个人戳得没有声息,才又狂笑着走了。1942年8月21日,日本侵略军往腾北进行扫荡。当晚,进驻碗窑乡茶子园。他们抓了13位老弱妇孺,然后用刺刀一一把他们戳死,有的刀眼多达11处。同一天在碗窑村的红木树园、三元宫,日军把34名尚未来得及逃难的老百姓全部抓起来,统统用刺刀捅死,用排枪射死。1942年5月,日军沿界头翻越高黎贡山追击我军护路营,至怒江栗柴坝渡口,将正在撤退的海关人员和难民100多人拦住去路,强迫他们跪在江岸上,用多挺机枪扫射,全部死亡。1942年7月13日,日军到中和扫荡,这一天里就杀害群众39人。其中,在屈家营抓住的9人,全部让他们在樊家坡前一字站好,用排枪射死。日军在扫荡途中,看见村民屈在福在山上挖野菜“有伤风化”,樊有福回村背粮食是“抢皇军口粮”,均开枪射杀。类似情况在滇西不计其数。

  喝人血、吃人心肝。和顺人寸长宝到中和探亲,被日军抓去带路。宿营时,日军要寸长宝去找葱姜,找来后,日军突然把寸绑在树上,封死其嘴,用刺刀在他的肚脐上下猛地划开一刀,肠子全部落地,心肝全部被日军掏出来和着葱姜炒吃。日军吃着寸的炒心肝时,寸长宝身上的肉还在跳动。李光华刚从山上回来,路过日军烧火做饭处,日军意犹未尽,追上去把李打死,掏出其心肝炒吃,并称赞说:“支那猪,好吃!”

  活埋。马站街的群众4人和腾冲北门何家寨的两名青年被日军抓住后,让他们自己挖坑,然后自己填埋,直到只有头露在外面时放野狗撕咬,当看到这4人脸上的肉被野狗撕扯分食,日军兴奋得手舞足蹈,连声叫好。上绷杆。中和乡农民郭汝兴被扫荡的日军抓获,绑在绷杆上,每天用小刀从他的身上割下一些肉,然后任由蚊虫、蚂蝗叮咬,直到被活活地折磨死。

  上甩杆。在保家乡,扫荡的日军把抓获的老百姓脱掉裤子,从肛门里拉出大肠头,拴在甩杆尖,一放甩杆,一整串肠子被拉出来致死。随后,围观日军兴高采烈地相互切磋拉出大肠头和使用甩杆的技巧。

  灌盐水、灌开水。中国远征军情报员王树荣在县城詹宅被日寇抓获,先是用皮鞭抽打逼其招供,未遂。后改用盐水灌、开水灌致死。

  油锅烹炸。上北乡保长戴广仁、张德纯是中国远征军第71军军长钟彬委任的老山岗电台谍报,被日军发现后捕获,严刑不招,于是以滚油将其烹饪,锅内还撒上盐巴,人肉被日军分食。

  开水煮死。1942年5月,龙陵百姓逃难进山,由于吃的东西带得少,夜晚悄悄潜回村子附近的一个原远征军白糖仓库拿白糖充饥。谁知有5个村民不慎被日军巡逻队抓获。日军大骂:“支那猪,良心大大的坏啦!”一面在大汽油桶底下生起火,随即将5人扔入桶里活活煮死,这5个人的名字分别是:彭祖兴、彭明辉、范复宝、邵开应、杨细老。

  蒲川乡乡长杨炳云坚持与日军打游击,在中国远征军反攻前夕,在勐柳和勐福之间的路上被日军抓捕,解往龙陵宪兵队队部,绑于铜锅之中,下烧烈火,滚水沸腾,杨炳云怒斥日军,至骨肉煮得分离而死。

  锯子锯解。日军攻击向阳桥不利,退返公坡,逼迫下北乡第4保甲长张启福带路出小回街,启福即把日军带入中国远征军第36师的伏兵处,日军被歼30余人退至海口。日军遂在三官庙用锯子解下张启福的首级,悬示村外。

  1944年6月,在曲石徐家寨旁的紫薇花树林里,日军将俘获的6名中国远征军分别用铁丝捆绑在树上,用3把大解锯肢解,有两个被日军从两眉中间锯成两半,一半瘫在树下,一半还被铁丝捆着手膀粘在树上。有一个从头顶锯到脖根,脑壳一分为二耷拉在肩膀上,脑浆流了一地,和血浆在一起,分不清红白来。另两个被锯到大胯,也是血肉模糊的在树下瘫成一堆。另外一个则是用刺刀从太阳穴扎进去,树上钉着人头,而尸体却在两丈以外被剁成了肉泥。

  以上所述,是日军在滇西使用的比较典型的杀人方法,实际上他们还有许多其他方法,比如将活人直接上架烧烤,再用步枪通条串烤肉吃;再比如将初生婴儿用刺刀挑上天空,在刺刀尖上扔来扔去“练传球”,若没接住罚做俯卧撑30个……

云南省人民政府台湾事务办公室

华夏经纬网络信息中心版权所有